今天,又是一個令人心傷的日子。 昨年,我們還好好的在一起吃飯, 想不到現在,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在這一家店內進餐。 自你離去後,我也傷心過一段日子,此終無法忘記你的面龐, 過去生活的片段,無時無刻不在我腦中浮現。想忘記, 但又更加忘不了,每每只可以用酒去麻醉自己, 但自己的酒力不好,往往只是三兩杯,便不醒人事; 根本就無法用酒來麻醉自己。 在地鐵站內,醉意迷糊的我,連站也站不穩,只是憑著小小意識。 要往那裡跟本連自己也不清楚,只是無意識地向前行。 站內的廣播像是說列車已到站,請乘客小心。不知何時開始,心裡想著要見他, 只要踏出一步,我就可以回到他身邊這一個想法,令到自己下意識的向前踏一步。 旁人好像沒有留意這一個醉意濃濃的我,列車已進入站台內,而我也站在月台階邊。 迷糊中只感覺到一雙強力的手,硬將我從月台階邊拉回來,而列車進站所引起的強風就在我面前經過。 我心裡想著,是誰這麼多事,壞了本小姐的好事。我用一個不大善意的目光,去找是那一個多事的人。 映入我眼裡的怎會是他,一個不可能再在世上的人,如今卻真正的的站在我近前, 你為何現在才出現,你可知我想得你可苦﹖但事實就不是這樣,他真有小小像他;但他真的不是他, 我只是醉迷糊,誤認他是他﹗﹗我也不經意地的走入車廂內。 車廂內,我站在一個近車門旁的位置,隨著列車的開動,我也跌跌碰碰的,站也站不穩。 我不經意的回望,發覺他在看著我。我也不知道發生何事;好像是一件非常混亂的事, 我只記得好像叫了他一聲【老公】就不醒人事...... 一輪音樂的電話聲響起,睡迷糊的我,東找西找的,但就是找不著電話。最後, 也只好拖著倦倦的身子,坐在床上,找到那不停震動的電話。 我說:『誰呀﹗』 電話傳來母親的聲音:『熙,你沒事吧﹗』 我說:『沒事﹗』 母親:『你怎麼不回來,也通知一聲,嚇得母親不知如何是好,電話又不通。 你現在在那,沒有特別事就早些回家,你此終是女孩子,在外還是不方便的, 也麻煩了人家。』 我說:『知道啦﹗』 精神回復過來,環看四周,我為何會在這裡。這裡看似一個旅館的房間, 我何時會在這裡,昨夜究竟發生了甚麼事﹖在梳妝台上有一張紙條, 上面寫著一個聯絡電話。 落到樓下,見到旅館主人。 我說:『昨夜是不是我一個人到來這裡的。房租錢多小。』 旅館主人:『小姐,你好。你未婚夫和你一同到來的,他已付了房租錢, 不過說也奇怪,他說有要事,要回家一下。託我不要打醒你睡覺, 就一溜煙的走了。現在這個社會風氣,不乘人之危的人很小了。』 坐在回家途中的車上,正在回想昨夜發生的事,依稀記得像是一個相似的他, 從車廂中背著我到旅店;但所有的還是無法記起。 回到家中,換了昨晚的衣服,洗了一個澡,就坐在房內發呆。 一張紙條從錢包中掉出來,我看了那紙條的電話,不知何來力量,我竟打起紙條上的電話來。 一把男聲:『喂......』 我己急不及待的說:『你是誰呀﹗好大的膽子,將本小姐放在旅館, 你快快的給我出來,否則你將會不好過。在昨夜的地鐵站A出口等,今晚八時正。』 於是我換了一套新衣服,又回到昨夜的地鐵站。 獵奇的【我】 (記一)